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戌时(晚上7点到9点)的钟声在巷尾悠悠回荡。老人们常说,这个时辰出生的女子像黄昏的天色,一半浸在暖融融的余晖里,一半隐入朦胧的夜色中,命途也仿佛被分成了两条岔路。
泼辣果决型
这类戌时女子生来带着一股子“虎气”。她们说话干脆利落,做事风风火火,小时候可能是孩子堆里敢爬树掏鸟窝的“假小子”,长大后成了职场中雷厉风行的“铁娘子”。邻居张姨就是典型,年轻时扛着两袋大米能爬五层楼,如今退休了还在小区里组织广场舞队,音乐一响就扯着嗓子指挥站位。她们的命运如同烧红的铁块,自己抡锤敲打出形状——婚姻里不惯着丈夫懒散,生意上不纵容伙伴耍滑,日子过得热闹腾腾,像灶台上滚开的浓汤。
温吞隐忍型

另一类却似戌时的月亮,安静地悬在屋檐角。她们话不多,笑也常抿着嘴,像老家阁楼上那架蒙尘的纺车,吱呀呀转着旁人听不懂的心事。菜市场卖豆腐的阿芸便是如此,丈夫嗜赌欠债跑了,她凌晨三点起来磨豆子,被蒸汽熏红的脸从不对顾客诉苦。这类女子命如溪水,遇石则绕,遇洼则蓄,熬到孩子考上大学那天,才在谢师宴上掉了一滴泪。她们的信条是“吃亏是福”,可福气总来得太迟。
时辰只是底色
其实哪有什么注定,戌时不过是老天随手撒了把金粉。泼辣的可能因一场大病学会温柔,隐忍的或许被逼到绝境反而炸出脾气。就像镇东头开火锅店的小梅,从前被婆婆骂不敢还嘴,离婚后把麻辣锅底炒得整条街流口水。老人们掐算的命格,终究敌不过蒸笼里冒出的那股活人气儿。
活法自己选
黄昏出生的女人,既带着白天的余温,又沾上夜露的凉意。所谓两种命,不过是同一枚铜币的正反面——有人把“命硬”活成盔甲,有人把“命苦”酿成醇酒。巷子深处,戌时的梆子声又响了,婴儿啼哭中,接生婆笑着念叨:“这丫头脚劲大,将来准是个有主意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