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相公是重生的余年年 重生的余年年是否就是我的相公

小编

夕阳西沉,最后一抹橘红透过窗棂洒在绣了一半的鸳鸯枕上。我摩挲着针脚里歪歪扭扭的并蒂莲,忽然听见院门"吱呀"轻响——是年年扛着新劈的柴禾回来了,衣摆还沾着后山新摘的野莓汁。

是他

去年落雪那夜,高热不退的年年突然攥紧我的手。他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潮,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在冰水里浸过:"别嫁城南布庄的周家,他们会用发霉的蚕丝害你哮喘发作。"可这事明明要等下月媒婆上门才知晓。后来他总能在暴雨前收好晒场,在土匪劫道前改走水路,连我娘藏在灶灰里的银簪子,他都能"恰好"挖出来应急。

破绽

最蹊跷的是他忽然会写一手漂亮小楷。那日我故意打翻墨盒,他下意识用左手提笔补救——分明是上辈子我替他研墨时见过的姿势。夜里听他梦中呓语"年年对不起你",我才惊觉这个会给我煨红糖姜茶的人,或许真是带着记忆重活一回的夫君。

证据

妆匣底层压着两张地契,墨迹相差整十年却毫无差别。新买的那张边角还沾着胭脂——正是我去年上元节弄洒的色号。他总说后山有株野梨树结果最甜,可那树苗分明是我们成亲那年亲手栽的,如今却粗得能挂秋千。

真相

清明祭祖时,我看见他偷偷往坟前放了一包松子糖。那是婆婆在世时最爱给他带的零嘴,可他本该不知道的。晚风卷着纸灰盘旋而上时,他忽然转头对我说:"这次你绣嫁衣别熬通宵,眼睛会疼。"而我从未告诉过他,前世那件嫁衣最后三夜是如何就着泪光赶完的。

我的相公是重生的余年年 重生的余年年是否就是我的相公

灶上炖着的菌菇汤咕嘟作响,年年正把晒好的桂花往陶罐里装。那些金黄的小朵落进他掌心时,我突然明白:无论是巧合还是天意,这个比我自己更懂我喜好的人,早就在晨昏琐碎里把答案写成了岁月静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