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做了个无比清晰的噩梦,梦里有人拿着明晃晃的刀片,硬生生把旁边人的脸皮给剥了下来。醒来时枕巾都被冷汗浸透了,心脏跳得像擂鼓,这种血腥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连刷牙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后脖颈发凉。
梦境是潜意识的信号
记得小时候老人常说"梦是反的",但这解释太敷衍。后来看心理学书籍才知道,梦里出现的割脸场景,往往象征现实里某些"撕破脸"的人际关系。上周公司里确实有人背后捅刀子,把我熬了三个通宵的方案说成是他的创意。当时憋着没发作,可能这股怨气就在梦里变成血淋淋的画面冒出来了。
恐怖画面有现实原型
仔细回想,这个噩梦其实有迹可循。前天聚餐时朋友说起整容失败的案例,还拿出手机展示那些触目惊心的术后照片;大前天追的刑侦剧刚好演到变态杀手收集。这些碎片在睡着后都被大脑重新翻炒,就像把火锅剩菜煮成一锅乱炖,自然又腥又冲。
身体在发出警告
连续半个月凌晨两点睡,咖啡当水喝,体检报告里肝功能指标已经亮红灯。中医说"肝火旺易生噩梦",现在信了。那些梦里割脸的血腥场景,说不定就是身体举着红色警示牌在抗议。今早特意绕远路买了百合莲子粥,午休时破天荒关了机眯了二十分钟——果然夜里就没再做怪梦。
解梦不如解决问题
查了半宿周公解梦,不如直接给暗算我的同事发消息约咖啡。推开玻璃门时他脸色变了几变,结果两杯美式没喝完就把误会说开了。原来他家里老人住院急着表现,并非真存恶心。回家路上晚风一吹,那种喉咙里噎着刀片的感觉突然就消散了。
给噩梦装上安全阀
现在睡前有了新仪式:薰衣草精油涂手腕,把手机扔客厅充电,床头放本汪曾祺的散文集。有次半夜又梦到诡异场景,突然想起书里写的"西瓜冬天藤上结着淡绿的霜",画面立刻切换成清凉夏夜。原来噩梦就像吹胀的气球,轻轻戳个洞就泄气了。
今天下班看见晚霞特别艳,像有人把金粉和草莓酱泼满了西边的天。突然觉得噩梦也没什么可怕,它不过是我们心里打翻的调色盘,用最夸张的颜色提醒你:该收拾收拾现实生活的烂摊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