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到和已故亲人闲聊,梦见活着的亲人死了

小编

刚下过雨的傍晚,天边还泛着潮湿的青灰色,我歪在旧藤椅上打盹,梦里姥爷正用豁了口的搪瓷缸给我泡茉莉花茶,茶梗在沸水里上下浮动,他手背上褐色的老年斑清晰得不像幻觉。

梦里重逢的体温

姥爷去世五年,却常这样毫无预兆地推门进来。梦里他总穿着那件藏蓝色中山装,第二颗扣子永远系错位置。我们聊菜市场拐角消失的修鞋摊,聊他生前种在后院如今已经结果的柿子树,甚至聊到我上周被领导骂的糗事——就像他从未离开。最神奇的是有次梦见他说"衣柜夹层给你留了东西",醒来竟真找到一包用红绸布裹着的粮票,那布料上的梅花锈味和梦里闻到的一模一样。

生死界限的迷雾

表姐上周哭着打电话,说她梦见大伯脑溢血倒在麻将桌旁。结果第二天大伯好端端拎着活鱼来串门,倒把表姐吓出一身冷汗。这种梦特别折磨人,明明知道是假的,醒来后心口仍像压着块吸饱水的海绵。老家有个说法,梦见活人去世其实是"挡灾",相当于替对方应了劫。虽然没什么科学依据,但表姐还是偷偷给大伯买了整套体检套餐。

冰箱里的杨梅酱

这类梦境最奇妙的是感官记忆。去年夏天梦见母亲(她明明健在)教我熬杨梅酱,醒来指尖还留着触碰冰镇陶罐的凉意。按着梦里的方子试做,成品竟和童年吃过的味道分毫不差。后来才听说这是母亲怀我时的口味偏好,连她自己都忘了。这些细节让我相信,梦境或许真是某个平行世界的裂缝。

潮湿的告别信号

朋友阿莱在父亲猝逝前三个月,连续梦见老宅天井漏雨。现实中维修工人反复检查都说屋顶完好,结果葬礼那天偏巧碰上暴雨,青瓦缝里真的渗出水痕。这种梦像钝刀割肉,当时不觉异样,事后回想处处是隐喻。现在他养成了习惯,但凡梦见老家物件出现异常,第二天准会给独居的母亲多打两个电话。

清晨五点的解梦人

梦到和已故亲人闲聊,梦见活着的亲人死了

我们巷口卖早点的吴婶有个绝活,她蒸包子时能顺便帮你破梦。有次我说梦见外婆在拆毛衣,她捏着包子褶说:"这是老人家怕你着凉呢。"结果下午就收到姑姑寄来的包裹,里面是外婆临终前织完的枣红色围巾。这些市井智慧比心理学教科书生动得多——吴婶说梦见活人往生不必慌,"那人是大旱年头的老槐树,看着枯了,根还活着"。

天色完全暗下来,藤椅扶手上凝满水珠。我想起梦里姥爷最后的叮嘱:"晾在阳台的芝麻该收进来了。"冲到厨房果然看见漏装的半袋芝麻,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来了。